怎么可能会没有。
她特地做的两人份。
正盛着,她的腰间忽然多了两只大手,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毛茸茸的脑袋又耷拉在她肩上。
她的身子僵了僵,鬼鬼祟祟往门口偷看两眼,确定外边没有人看着,就随他抱了。
“你很重。”
“嗯。”
并没有松开。
“你妨碍我夹面条了。”
“嗯。”
抱得更紧了。
“……”许秧秧无奈,“你,今晚怎么回事?不开心的样子,是不是我哪儿让你不高兴了?”
司徒君摇摇头。
“不是你,是我。”
是他自己拧巴。
是他自己越来越贪婪。
既想要秧秧的人,还想要秧秧的心,要秧秧爱他,要秧秧会吃醋。
“不说算了。”许秧秧抖一下肩膀,“你起来,真的重死了,比崽崽都重!”
司徒君抱得更紧了。
“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我拿去喂崽崽了。”
“吃。”司徒君松开,端过她手里的面,重新坐回去,大口大口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