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国公府的涵养,真是让本公子长见识了。”
江冷鹤穿着一身红衣,摇着手中的玉骨扇,姿态慵懒闲散,嗓音带着嘲笑。
说:“我记得今年国公爷刚从外头养了个,怀着六个月的身孕呢,便被国公夫人活活打死去了。”
“年尾的时候你家国公爷调戏了府上那刚满十六的小丫头,又被你打死了一个。”
“国公夫人,您还要听吗?”江冷鹤风情摇曳的走过来,对着静娴就是一个媚眼过去。
仿佛在说,怎么样,爷厉害吧!
国公夫人脸色大变:“你、你岂敢胡说!本夫人可是皇亲国戚,岂容你在此造谣诽谤!”
昌平郡主拉了拉自家娘的衣袖,说:“母亲,那是江冷鹤。”
这下国公夫人的脸色更为精彩了。
江冷鹤!
那可是和国师一样厉害的人啊!
他们国公府得罪不起。
国公夫人正了脸色,说道:“便是江公子来了也不能改变姑娘出身的问题,你总不至于要让我们西圣储君蒙羞,让天底下人都晓得,他要娶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成婚,还要替别人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