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王听着不住的点头,他又问了句:“宋先生,寡人听说,这南朝的玄素清也算是个非凡的人物了,但寡人此番观其用兵,也不过尔尔,这其中要害都被先生一一识破,这个,不会有诈吧?”
“回汗王,那玄素清确实不简单,他的谋划也不止如此,据细作来报,他还命人领兵沿蜀中小道北上,进逼长安城,只为牵制孙望庭!然依臣看,其生长在南方,前番在湘、鄂侥幸得胜,不过是其熟悉南方而已,此次,战场在北方,那就由不得他了,况且这蜀中小道崎岖难行,许多地方只容得士卒只身通过,如此小道如何可行大军?再者,粮草辎重又如何能运抵阵前。因之,此法不过是纸老虎,汗王不必忧心。不瞒汗王,臣还有后手,此战必不负汗王厚恩!”
吉克哈笑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就依着宋先生的法子,来人哪,传寡人旨意,封世子苏哈昌为帅,领兵三十万进兵幽州城,宋金德为军师随军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