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鲤:“啊?至于吗!”
至于吗?
卫璋真想把这没心没肺的东西脑袋给扒开,看看里面是不是空心的。方峋和方峭一母同胞,性子极为相似,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娶夫,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你说她至于吗?
方峭只是心黑,方峋却是手毒。卫璋当年之所以吃亏,很大程度是被方峋用药阴了,时隔八年,再想到此事他仍觉得心悸,就连这顿饭也吃不下去了,想立刻离开。
“等等等等。”云鲤拦住他:“可叶为安还……”
不提这货还好,提到他卫璋更为生气。
“叶为安?”他讥讽道:“他不是抱着一只鸭子就能过一辈子吗?”
这话听起来好奇怪哦。云鲤纠正:“不是鸭子,是烧鹅……”
“走不走。”卫璋也懒得与她废话:“不走我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
云鲤大惊:“这又关他什么事!上次你把人家腿打断了,他都没怪你——不过说真的,你还没说为什么打断叶为安的腿呢,他又惹你了?”
卫璋定定看着云鲤,见她果然一脸茫然,便知她是一点端倪也没看出来,自己这气生了也是白生。
“算了。”他闭上眼,叹出一口长气,又说了一声:“算了。”
云国的銮驾还在芳国皇宫,叶为安也还在治腿,两人自然不可能独自离开。无言吃了会饭,云鲤见卫璋实在不开心,便说道:“其实提前走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