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眯眼看着王华，刚才顾城问话的时候，王华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如今却是口齿伶俐，难道在刚才王华就已经想好了说辞？
周明呵呵笑了两声：“王华，看你这满不在乎的样子，杀了张江就好像杀一只鸡似的。亏得您是女儿身，如果是男人，看这淡然的气度，绝对是那种穷凶极恶的悍匪！”
王华白了周明一眼：“周警官，您说话可不可以正经一点。”
“你杀人的刀扔在了什么地方？”陈青说他们还没找到那把凶器。
周明则是看着王华那双白皙的手：“还有您行凶时候戴的手套，一并给我们指出来，我们也省去了调查的时间。”说话的时候，周明紧了紧衣服，说现在虽然是夏天了，但在山腰上调查，这气温还有些寒冷。
周明笑眯眯的看着王华：“您把丢弃的地点说出来，我们好快点结案。”他说在这荒郊野岭的，没有半点情趣：“等回到警局，我给您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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