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五折。六十,一天。”
多吉呲一声,被他老婆瞪回去,他不好意思地摸头:“我老婆是小财迷。”
宁芷不介意地笑,拖着行李箱往倒数第二间走,老板娘在身后喊:“这里电压不是很稳,早点洗漱,节约用水。”
临关门听见老板娘念叨着:“里间那个什么时候走,总觉得是个麻烦。”
冲过热水澡,躺在床上睡不着,宁芷便翻起楼鱼传真给她的文件。文件中对次仁德吉的描述不算多,在拉城出租屋被抓时,他口口声声说人是自己杀的,可到北县后,却始终说不出杀人的经过,对整容这件事也是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照片上是一个粗犷的男人,又翻到第二页看到整容后的脸,宁芷的手指有些颤抖。都说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大概用在那张脸上恰到好处。
那张脸有几分都市精英的感觉,宁芷永远记得那晚,他拿着刀割喉杀人时,身上穿的是件剪裁得体的西服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