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吹着手中的茶水就看她们主仆俩闹腾,最后还是央红给溜了出去。
陆染回头瞪宋池:“你倒是解释,你哑巴呢!”
“新婚洞房之夜,有何可解释的,央红心里自然跟明镜似的。”
陆染气的就差掀桌:“你明知道根本什么就没发生!”算了,懒得跟他说,起身到罗汉床那坐着。
宋池跟过去,手中吹凉的茶盏轻轻搁到她跟前:“你研究整天生意经,可是看出什么门道了?”
他方才想让陆染问的是生意的事,谁知道她的关注点这般奇特。
软垫上放的是鸽子血,他不想老太太怀疑,所以故意放的。
陆染不理会他,想着他一会自讨没趣就走了。
不到半柱香,宋池就起身了,陆染以为他要走,却见他起身到净房去了。
陆染把手中的书甩下,赶紧跟过去:“喂,宋池,宋池!”
净房门半开,宋池站在跟前,身上的领口半敞开,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真是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
“夫人是打算进来一起鸳鸯浴?”
“浴你个死人头,你回你屋洗浴去,不许在这。”陆染伸手去拽他,宋池纹丝不动,反而是她跌人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