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倒也是好的,中州也有人养蚕,但是织布我倒是没有见人做过,中州现在的布匹,都是从外面过来的。”大多还是来自苗州。
“唉,也没有办法,我们家孙宁,现在除了会做织布机,会织布,别的也不太会的,他也只有一条腿,去做田间地头那些粗事,也是做不来啊。”孙二娘叹了口气,一脸苦涩:“日子也总是要过下去的。”
“是的,织布也没有什么不好,孙宁现在有名气,他织出来好的东西,多的是人要呢,孙二娘你也不必想得那么悲观。”
孙二娘却难过地说:“以前在苗州,有人捧着他,这倒也是这么个好的盛况,可是换了个官,第一件事就下了令,没有官府允许,不得私下织布,他们要孙宁给那些当官的织,还要孙宁帮他们做一些违心之事,孙宁不得已也离开了纺织厂,那个大官迁怒于孙宁,我们在苗州啊,什么事都做不成,只得回白虎窝去,但是我们娘俩真做不了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