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只能认命的学着李善仁坐在狗笼内,本以为会舒服些,结果却没什么不同,煎熬的等待着警察前来救援。
整整一天我都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以至于肢体发麻,酸痛不已,不敢动,一动就会牵连全身,脸颊已被摩擦破皮,稍有来风,都如血口滴酒,疼的厉害。
阴阳转换,日落西山。
将我关入狗笼的两名大汉期间再次来过房间,扔了几个硬邦邦的馒头和三瓶矿泉水后就急匆匆的离开,模样急切。
肚内饥饿,想想逃亡的这几天,只有刚到达这个组织时吃过一碗白米饭,不敢想象自己是如何坚持下的。
人的潜力的确很强大,虽然此刻我已头脑发昏,意识模糊,只是凭着意志力咬牙坚持而已。
抓起馒头狠狠的啃了几口,即使难以下咽我也费力的吞进腹内,大口大口喝着发臭的矿泉水,精神舒缓许多,疲惫却没有安身睡觉的地方。
狗笼中的女孩见到食物,轻轻小口咬着,喝水,脸上竟然漏出一丝笑容,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
李善仁一口未动。
我勉强吃下一半。
女孩却将整个馒头全部吃光,随后把剩下的半瓶矿泉水小心翼翼抱在怀中,如视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