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毕竟是他和江辞成亲后过的第一个年,他不想让江辞一个人在侯府过,所以他赶回来了。
谢清瑜揽着江辞的腰,一把将她抱起,轻笑:“我们回家,好吗?”
江辞点头,“好。”
沈君泽脸色白了一下,谢清瑜和江辞都没再看他,而他则看着谢清瑜和江辞离去的背影,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临空低着头,不敢说话,沈君泽一直等到看不清谢清瑜和江辞的身影了,才慢慢的走出亭子,走出梅园。
侯府的马车停在梅园外面,谢清瑜抱着江辞上了马车,马车里暖烘烘的,谢清瑜一手搂着江辞在怀里,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没有说话。
江辞迟来的心虚又蔓延上心头,她拉了拉谢清瑜的手指,谢清瑜立马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但依旧没有说话。
江辞便小声问道:“你生气了吗?”
没有解释,没有澄清,反而是问他生气了吗?所以,她的心里,是有沈君泽的位置的。
这就是江辞,从来不会为自己辩解什么,因为她比谁都清醒透彻,直白。
谢清瑜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江辞,“我希望你每次看到我,是开心的欣喜的,是只看得到想得到我的,而不是先露出那副心虚的表情来,可以吗?”
江辞低着头,闷闷道:“他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