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说我,娇娇是有事情去羊城,办的是公事,没几天就回来了,我当时就没多想,结果这日子越来越久,就是见不到娇娇回来,我就很纳闷,在这段时间里,咱们这里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先前宣传部的那个张主任,出事情了,被人说是思想有问题,写的稿子让上面大怒,直接就下放了。”
“我本来没觉得这是个什么事情,可那个张建民死活说是娇娇陷害他的,天天在农场里骂,然后我就看到有个女同志去找这个张健民了。”
江子越觉得戴清香说的一直都没在重点上,但他没有打断,耐着心思听戴清香说。
说不准这些事情里,就有什么细节被遗漏了。
听到这,他便忍不住问了句,“女同志?”
戴清香点头,“那个女同志是外面刚来没多久的知青,她和张建民说,让他不用再骂娇娇了,说娇娇已经得到应有的报应了,后面还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本来想要去质问那个女知青的,可我转头一想,就算问了,我也没有证据,对方肯定不会承认的,我就一直盯着那个女同志,还找机会接近她。”
倒是难得。
在这种情况下,戴清香竟然能用理智思考问题。
就像是她说的一样,就算直接去问了,对方肯定也不会说什么的。
江子越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对,之后呢?”
听到自己心上人夸自己,戴清香情绪也有些波澜,她更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