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
那他们之间的情分，怎么算？
日子过了这么久了，林言依然很好奇，周祭酒为何要收刘域为徒？
难道当真是因为她的几瓶酒不成？
想不通，罢了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反正他们这几个，连县试都没参加，论起朝政夺嫡啥啥的，还远着呢。
又几日，依然是个大晴天。
一大早林言开门时，送肉的屠夫照例送了肉过来，见着林言神色奇奇怪怪的，将肉往门口一丢，就跑了。
林言一时感觉有些莫名。
中午时，黄氏便急急忙忙的从铺子回来了，见着林言，脸色也有些难看，拉着她道：“坏事儿了，外面不知为何，突然起了流言，说你是妖怪。”
林言愣了一下：“什么？说我是啥？”
黄氏便恨恨的道：“说你是妖怪，也不知是谁开的头，看我不撕了她！”
林言还是第一次见温温软软的黄氏有这神色，不由啧啧称奇，笑道：“这种流言蜚语，别管它就是。”
没一会儿，小李氏和沈二平也赶了过来，见此道：“这可不是什么流言蜚语，万一有人信了呢！”
林言不由有些愣：“这么夸张还有人信的吗？”
很快，沈三平等人沈五平等人也纷纷的来了，就连庄氏一家也都来了，这阵势，看得林言心里莫名也有些怕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