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表现出来,站起来说去他娘那儿看看,问问意见,跟老夫人告了退。
在外磨砺这几年,谈益是练出来了,跟商场那些老油条打交道,他跟着学了一手掩藏的好功夫,愣是没让老夫人觉察到一点破绽。
等他走远了老夫人还跟身边的丫头说,说二爷出去这些年真正是长大了,知道给家里人分忧,连亲事都不抗拒,愿意听家里人安排。
丫头笑了笑,说还是老夫人聪明有法子,瞅着二爷不对劲,及早防患于未然。
丫头说的是早两年那乡下土妞的事情,老夫人听了都有些想不起来,过了半晌才说:“那乡下妇人如今还在府城开那劳什子的烤鱼店?”
“还在的。”
“二爷从江东回来没去府城吧?”
“没,听二爷身边的随从说是直接回的京城。”
“那一个月一千两的孝敬钱呢?”
“听说一直都交的。”
“那就好。”
老夫人彻底安了心,想到谈益和那妇人经过这一出铁定生了罅隙,诸多误会之下一定搅不了风浪来,便再没过问。谁曾想正月还没过,她便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