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婆子问他。“程掌勺,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嗜好呢,昨晚是不是去了那春满楼啊,身上全是那恶心的脂粉味道,还有一股子麝香味!下贱/货色不愧是下贱/货色,身上擦了再多的脂粉膏也掩盖不住身上那股子狐/马蚤味儿!”
提到这儿,程荣茂想起来林婆子那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似的,直让他缩了缩脖子,他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就是怕林婆子这种嘴上不饶人的泼妇!
他招架不住。
后来,后厨里有其他婆子同他说,“程掌勺,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林婆子她男人三天两头就拿着她做工挣得这些辛苦银子往那勾栏瓦舍跑,所以她恨透了那些个妖艳贱/货,可是又管不住自家男人,所以闻到这股子味儿就恨不得提刀将人给宰了!”
程荣茂:“……”
后来仔细一想这整件事情,他身上这味道实在可疑,麝香粉是他从风蓉那要的,而风蓉身上的,却又是那春满楼里惯有的味道,这样联想到一起去,他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
所以,他才来找了风蓉。
只要她咬死不说他从她这拿过麝香粉,那么任凭钱家那些人再怎么查都查不到他的底儿。
“我提这个做什么,吃饱了撑的难道?”风蓉板着个脸,没正眼瞧他。
若不是因为眼前这人突然闯进来,她也不至于今晚上白白被那宾客占了一次豆腐而没收着银钱,真是扫兴,就当是送他白玩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