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从贺淮宴眼里看到了复杂的神色,证明这番话确实可以震慑到男人,浅浅笑了。
下一瞬,男人倏地桎梏着她两侧的手臂,力度不轻不重,却不容许抗拒,眼神十分压迫危险,“你敢!”
“我……”当然敢。
南婠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的气息渡了过来,唇上炙热灼烧般的触感,在片刻后她竟然开始配合回应。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不是她能中途喊停的,白皙的手指嵌入男人的发丝,索性再纵情享受一次快乐。
……
隔天大早,南婠依旧早早醒来。
她化好妆换了一身微厚的丝绒布料裁剪而成的淡粉色旗袍。
出去时已经闻到了手冲咖啡和烤面包的味道,她瞥了眼餐厅桌前那个矜贵养眼的男人,心脏不争气的漏了半拍。
有些人就是安静的坐在那,也是一道吸人眼球的风景。
贺淮宴说:“我让人送来了早餐,你先吃了再去店里,以后有什么想吃的,我再让人送来”
男人品了一口醇香的咖啡,眸光沉沉盯着她看,“今天很美,旗袍很好看”
女人今天穿的旗袍很特别,下摆开衩处里面缝了一层白色的蕾丝边,袖口做了喇叭袖,水滴领露出的那一抹白皙的肌肤,别具风情的性感。
南婠被男人直白的目光盯得羞赧,拉卡餐椅,优雅的捋了一下旗袍下摆坐着,红唇溢出声音,“嗯,我去年设计的款,今天我估计会在店里忙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