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悄悄靠近几分,眼神在林子里四处打量,没发现什么立马又跑回来。
跑几步又发现鹅群嘎嘎叫,他捡起一根棍子又跑过去,四处转转,还是没发现啥,他摸着脑袋摸不出情况。
“一群憨脑壳!”他只能当鹅群是突然发疯了。
阿满看人回来,问了一嘴,没发现什么两人接着下山,俩人走到山脚,又听到一阵儿鹅叫。
“谁?谁在哪儿?干什么?王八犊子敢偷鹅!”
“有人偷鸡鸭鹅,老于你们几个人呢?你个鳖孙有种你别跑!”
阿满和铁头刚到山脚,立马又飞奔回林子,直奔人声儿处。
阿满几人闻声跑过来,只看到栅栏外被踩的七倒八歪的枯草,还有凌乱的脚印子。
“叔,怎么回事?”阿满拍着胸口,喘着粗气问背着一捆柴的村里汉子。
“我砍柴下山,离老远看见两个人狗狗祟祟在栅栏附近走,还伸手,我一看就觉着是贼。”汉子拍大腿,有些后悔,“早知道我就那么早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