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如此?”
郑雅君眉头一蹙:“你只离开了一盏茶时间?去的小厨房,不是院门口?”
这下轮到月红愣住了:“院门口?您让我在屋门口守着,我怎么敢去院门口?倘若您有事唤我我都听不到……”
所以刘景福是骗她的?
那时她被刘景福用如此恶心的目光扫视时,她若是张嘴叫一声,说不定……
不对,门已经被栓上了……
郑雅君的脸色再三变幻,看得月红心惊不已,这下总算确定了问题出在谁身上。
最终,看着地上脸蛋红肿的月红,郑雅君终究忍不住心软了,柔了柔语气:“罢了,你起来吧。”
“这是我头一次动手打你,下手可是重了?”她起身,有些气闷也有些心软,嗡声问了句。
月红哪敢说重,更何况她平日里再如何跋扈,作为郑雅君的陪嫁丫头,可谓是忠心耿耿,当即便摇了摇头。
“夫人是月红的主子,是月红的天和恩人,您待月红已经很好了,月红做错了事,该打该罚。”
这话说的郑雅君眸光一震,回想起刚被接回郑家处处局促不安,为人嫌弃不喜的时候,她再看向月红时,眼中已经带了心疼。
她转身到内室取了一瓶药粉出来,在月红的惊呼和推拒中,强硬地把药粉洒在她的脸上,动作轻柔,生怕她疼还小心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