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某说说,到底做了些甚!”
“啊?”
丁丑望着柴天诺,嘴巴张的大大的,心想那般梦境怎能说出口。
见丁丑那傻样,柴天诺屈指与她个脑崩儿,吹胡子瞪眼的说:
“别磨蹭,赶紧说!”
见柴天诺火了丁丑吓了一跳,只能撇着嘴说:
“也、也没啥,就是梦到与李元亨洞房花烛,然后、然后生了一堆小子丫头,日子过得老舒心了。”
“除了这个再无其他?”
柴天诺皱眉,丁丑摊手无奈的说:
“有也不能与您说,洞房花烛里的东西,岂能与您说的通透。”
柴天诺抬手又是个脑崩儿,看着丁丑委屈的脸面恨恨的说:
“脑子里除了男人没别的,妥妥一花痴!”
说罢招手把远处的青牛扯了回来,大步上了车,心里倒是也想开了,不管丁丑出身为何,如今就是自己的大丫头。
便重天上再大也只天尊,怎地也不会是无界祖师。
若有麻烦找,自己便与他扫干净,当年蛮儿救不了,如今的自己,岂会那般无用!
丁丑见自家老爷生气了,紧忙跳上车辕掀开门帘入内,狗腿的帮着敲腿,一边敲一边问:
“老爷,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大夏,看看石龙单于还有巴图鲁特木尔他们,离开这么些年了,心里属实想念。”
说罢柴天诺便闭上了眼睛,丁丑轻轻敲着腿,青牛一步数十里,飞速奔向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