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占据的这个肉体名字叫叶绩,父亲去世,母亲刘氏一个人靠织布将叶绩拉扯大,不仅如此,还将叶绩送往了乡里的公社学堂,想将叶绩培养成大梁的官员。
但是一年年的下来,叶绩丝毫没有能够晋升县里学堂的迹象,叶绩为此焦躁不已,母亲为了送礼,希望学堂能够多多照顾叶绩,每天愈加辛苦,织布织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但依然坚持。
一直到前天,公社学堂的杂役将昏迷的叶绩抬了回来,说是与朱家的小子起了冲突,结果被打昏了。
不仅如此,学堂的人说是叶绩先动的手,还要叶绩赔偿医药费,更要命的是公社学堂说叶绩品行不行,想取消叶绩在学堂学习的资格。
这下叶绩的母亲慌了神,先是到处借钱,买了礼品去公社学堂老先生那里求情,希望不要取消叶绩的资格,又去了朱家,希望朱家不要太过追究。
为了应对这次的突发事故,叶绩的母亲每天起早贪黑,夜晚也要在星光下不停地织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