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奇怪,师傅可是说的是水土不服?”骆子轩对梁军医的医术还是极其笃定的。
墨旭啸淡淡道:“没,若不是曹岳肚子痛,我倒是没有关心,曹岳这几年吃得太好,去扫茅房又没有怎么吃饭,至于关键我倒是没有去问。”
骆子轩沉思了片刻,南宣国的军队现在都是按兵不动,完全没有要玉石俱焚破釜沉舟强攻一次的动静,反而是天天按部就班的做事情,没依旧又一对的探子秘密过来打探消息。
三个月都没有水土不服,怎么会一下子就有人独自痛起来,“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骆子轩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剥好的毛豆问道。
“前天吧?”墨旭啸说着也是脊梁骨一凉,那不是正是南宣粮草被烧的时候吗?
骆子轩看着墨旭啸端着的茶杯,一把夺了过去,将银针芳了进去。
“没有毒。”墨旭啸看着没有变化的银针。
“不!”骆子轩摇摇头,将旁边的蜡烛拿来过来,将针尖放了过去:“有些毒是银针演不出来的,但是,姐夫你看,这刚刚触碰过的地方,是不是掉了一层银下来。”
接着烛光看去,果然是少了一份的光泽,只是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是不知道的。
“姐夫,你们喝的水是哪里来的?”骆子轩严肃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