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念能如何,翻了个大白眼,心道你们这群孙子,有这本事还让你爷爷出手?
冷漠男子走到近前,淡然道:“终于等到你了,神秘的符师......不过我很好奇,你能将一整个楼拆了的人,为何会在意旁人的死活呢?我们,不应该是你的仇人吗?按理来说,你不该接住,而是应该应该施加以手段,最好能够一招砸死我们的符师才是。”
温子念楞了楞,连忙摆手道:“误会了误会了,我不是歹人,我我我,啊,对了,我是定州一言堂的镇阁符师?哈哈哈,额,那啥,这位兄台麻烦你放下手里的火,这玩意热~”
“镇阁符师?”来自不同城镇的同一个一言堂,十几个符师都有些懵。在他们的记忆里,只听见守,没见过什么镇。
好听归好听,不过都是假的!
“呦呵,镇阁?哈哈哈哈,来来来诸位,让我们好好招待招待一言堂的镇阁符师~哈哈哈哈...”
“欸欸欸,别别别,别介啊,你们不核实核实?我还真的是一言堂的,至于镇阁还是守阁,左修竹那孙子说镇阁听上去比较有气势,也不能怪我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