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山脉,陌生的草垛。
别说监控了,就是连一个人都看不见。
没有目击证人。
郑煦溪突然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她想从口袋里拿出电话,可是电话似乎还在车上,她没有带来。
郑煦溪觉得自己就要完蛋了。
“换车了,郑煦溪。”
白梦月的声音幽幽的,仿佛来自地狱。
“你猜我要带你去哪儿?”
郑煦溪摇了摇头,她不知道。
她觉得自己已经要死了,不想再说话了。
“你还记得,你是在哪儿把我丢在那的吗?”
蛇岛。
郑煦溪因为害怕,心里早就空落落的,不到十分钟,她就被带上了船。
虽然已经是五月了,海面上风还是很大。
郑煦溪觉得身体有点凉。
她打了一个喷嚏,马上就被白梦月摔了一巴掌。
“白梦月,对不起。”
“墨远深的床好睡吗?”白梦月根本不想听什么道歉,她看着郑煦溪,只有恨。
这个恨意,四年来,没有一个晚上无不成为白梦月的梦魇。
“不……白梦月,这四年来我除了那一次,再也没有再上过她的床。”
“啪!”
白梦月一巴掌就打在郑煦溪的右脸,左脸早就被硫酸腐蚀了,露出了惨兮兮的肉。
郑煦溪因为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墨太太这个位置,爽吗?回答我!”白梦月用抓鱼的额矛扶起郑煦溪的下颌,“怎么不敢抬头看我,来,看看这张脸,你觉得我怎么样,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