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烨的如意算盘是打得啪啪响,却被斗篷人一下盖了头:“蠢货,我们都走这么久了,白远濯要不是个傻子,肯定早就走远了,我们就是回去,也只是白跑一趟。”
“再者说了,你能肯定白远濯没有后路?那厮是个狠人,我现在这个情况,再与他同归于尽一次,就真的要没命了。”说这话时,斗篷人眼睛深处闪过一抹恐惧。白远濯对他的仇恨太深,深到不惜自己的性命都要与他同归于尽。
那就是个疯子!斗篷人暗骂。
陈烨心有不甘,却又没法违背自家师叔的话,只好将这口气给憋了回去。
“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了?”陈烨问道。
斗篷人冷笑一声,“我野德道人恩怨分明,白远濯的仇我记下了,待我养好伤势后,定会取他狗命!贤侄,我们现在的重中之重,是将猴酒给明王殿下送去,这等私事,还是等公事了后,再做算计罢!”
“师叔说的是,侄儿我心中有数。猴酒有一批通过秘密渠道运到大秦去了,有一批留在这百年老窖之中某处,还有一批,则是送到那闫狗贼那儿去了。”说起正事,陈烨也就将私人恩怨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