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人不在?
白以桃推开了门,迈开脚进去了。
此刻,浴室门一开,恰好看到了薄应岑只围住了下边走出来。
薄应岑的大手抓着白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珠的短黑发。
腹肌,好结实的样子。
腰板,精瘦,没有一丝多余赘肉。
白以桃悄悄咽了口唾沫。
呼吸都困难了。
发现了白以桃的存在。
“谁给你胆子进来的?嗯?”
薄应岑黑曜石般澄澈透亮眸子,一发寒气。
那俊脸顿时间绷紧几分。
“许姨揪着玉兰不放,还恶气劣声的让我别管。”白以桃说药这句,又接着说。
“我进薄宅以来玉兰多次雪中送炭,不计回报地帮我一把。”
“现在她有难了,我不可能坐视不理,置她于不顾。”
白以桃语气急促,为玉兰打抱不平。
“薄宅女佣一向不缺勤干努力的,玉兰做事不慎被许姨抓着了,如若不惩戒,如何服众?”
薄应岑淡漠地说着。
像个无视了人间冷暖的魔鬼。
“倘若我能证明,这只是许姨在恶意找玉兰麻烦。”
“请薄少爷务必还玉兰一个公道,别任凭许姨无风起浪。”白以桃坚定的杏眼一瞬不瞬地盯住薄应岑,并不畏惧。
“与我无关。”
薄应岑眼神冰冷且凶狠地盯着白以桃,这不知死活的女人,也只有她腰板最硬。
还从没有人,胆敢用这般语气跟他说话。
“薄少爷,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一个许姨你还是有话语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