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月淡笑,随即便重新在石桌旁坐好,兀自等候。
时辰渐逝,周围的风略微透凉,云倾月出来穿得并不多,浑身不由打了冷颤。
待见这二皇子寝宫的宫奴们大多都在院中忙活,不是为花树修剪枝叶,便是拿着扫帚仔细清扫,她默了片刻,才缓步至其中一名宫奴面前停下,缓问:“这院中花开繁盛,你家二皇子可是极为喜欢花?”
那宫奴抬眸瞥她一眼,却是不说话。
云倾月微怔,随即又道:“闻说这几年二皇子都深居简出,不问世事,你家二皇子常日呆在寝宫,就不嫌烦闷吗?”
那宫奴目光突然冷冽,冷声质问:“我打探我们二皇子做何?本以为你是三皇子身边的人,便有些分寸,不料这般莽撞无礼!”
云倾月一愕,眸色微动,缓道:“我仅是好奇而已,方才委实无礼了,望见谅。”
嗓音一落,便不再多问,重新回石桌旁坐好,心底则是复杂起伏,深邃盈盈。
一个快要被世人忘记的凤澜二皇子寝宫中却是有这等冷冽的刀眼且直言不讳甚至是防备警惕的宫奴,倒真是有些特殊了。
如此,这二皇子又有何特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