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谢你, 噢, 上帝, /为海洋, 为大地, /为充满诱惑的肉体, /为永生不灭的灵魂, //为热腾腾的鲜血, /为冷冰冰的流水。/我为爱情感激你。/我为晴天感谢你。(马海甸译)
短短的八行诗, 一连用了五个“为”(如果加上最后两句的“我为”则是七个), 构成了气势宏大的排比, 充分表现了诗人对上帝创造并操纵整个宇宙的一切的感情, 同时也由此展现了诗人视野之开阔、胸襟之博大。《八月——菊花开放……》一诗更是几乎由八个“八月”排比构成全诗。
反复, 也是诗人常用的手法之一, 而且往往用得出神入化, 如《哪儿来的这似水柔情?……》:
哪儿来的这似水柔情?/我并非初次把卷发抚弄, /发绺蓬松, 吻过的嘴唇/比你的更红、味儿更浓。//星星升起来又熄灭, /哪儿来的这似水柔情?/眸子亮了随即暗淡, /我瞳孔里的那双眼睛。//我还不曾在沉沉黑夜, /侧耳聆听这样的歌声, /哪儿来的这似水柔情?/我依在歌手的怀抱中。//远来的歌手, 无人可比, /睫毛修长, 调皮的后生!/这情怀你教我如何了结?/哪儿来的这似水柔情?(谷羽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