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陌生沙哑，应是刻意为之。
他提步往前走，运了轻功，很快便消失在黑夜中。
周舟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这一瞬间仿佛花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到底，是不是他......
林肖一回到六扇门，就见到舟爷靠在六扇门前的石狮子上。神情看起来郁郁寡欢。他心念一转，捡起一颗石头便丢了过去。
周舟抬眼看去，是林肖。
“做什么？”
“舟爷，你最近心情不好啊？”
“为什么这么说？”
“你最近都不爱说话，老是一个人待着。有人欺负你了吗？我替你出头！”
闻言周舟笑了出来，“就你还替我出头？”
难得见舟爷笑了，林肖再接再厉，也走过去靠在石头上，“舟爷，虽然我身手一般，但是我可抗打了，就是皮实！怎么着都能耗死对方！”
周舟又笑了声，只是笑意没达眼底。
“舟爷，你究竟怎么了？”
周舟踢了踢脚边的石子，有点挫败地说，“我只是觉得，人心难测。让人力不从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