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没想到季寒声忽然会说这些,似乎谈话的话题跳跃的有些大。
她一时快要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你也说了他是你的母亲,她只所以做那些事情也有她的立场,她是想为了你,所以我不怪她,至少现在不怪她了。”自己做了母亲,心境和心态也跟着变了,白露笑了笑打趣似得说道:“知道你是个大孝子!”
“白露……”他喊她的名字,嗓音低沉又温柔,异常的撩人心扉,又似撒娇一般,听得人心微澜。
“好好好!”白露说着就笑了。
笑的很肆意,就差捧腹大笑了。
季寒声回头看着她的样子,一脸的无奈。
也就是欺负他不能站起来,不染哪里能由得她笑的这么张狂?
卧琥居没有装电梯,上三楼对季寒声来说不容易,就算拄着拐杖,单是那一条没受伤的腿用力要上去也是有些吃力的。
行动间难免扯动或者碰着那条受伤的腿。
在客厅里,白露犯难。
她说:“要不我自己上去吧!反正我看完了就下来找你!”
“我怕你看了一个人hold不住。”季寒声一本正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