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够?”
玉骨扇敲了敲静娴脑袋,江冷鹤很是不满意地说:“明明爷也很好看,你为何就不能多瞧瞧我,那个病秧子有什么好巧的。”
角楼里,静娴撑着下巴观看着远处的男人,虽说是第一次迎接藩王,却不疾不徐,不卑不亢,一切都恰到好处,身形板正,背脊很直,光是站在那里,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真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你和他能比?你那叫骚,懂?”
大冬天的把胸膛露出来勾引谁呢,一点儿男德都没有。
南楚太子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地望着面前那惊为天人的渊王殿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早就听闻昆京有一绝,乃渊王殿下,今日一见,果真绝色。”
这声音里不知道是夸赞还是嘲笑,身后的随从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毫不掩饰对陆沉渊的鄙夷。
一个男人,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
殊不知,他们现在笑的有多大声,以后哭的就有多惨。
“南楚太子谬赞,沉渊蒲柳之姿,自是比不得南楚太子英勇神武。”
蒲柳之姿?
裴寂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那目光带着赤裸的审视,大雪纷飞,他一身藏蓝朝服,腰间是玉带相扣,外头罩着一件狼皮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