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诶”了声就走,不多时便与香草一块儿来了。仪瑄当着胡轻云的面把香草的衣服袖子掀开,两只手臂如嫩藕一般,不见丁点痕迹。
“看清楚了么?”
胡轻云只瞥了一眼,道:“或许香草只是个望风的,下毒另有其人。”
仪瑄眉眼一抬,似笑非笑,“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胡侧妃无凭无据,把脏水往本宫身上泼,本宫不与你计较已经是宽厚仁慈,若再敢妄言,本宫就算掌你的嘴也不过分。”
掌嘴?
她敢掌她的嘴!
饶是胡轻云道行深厚,也被仪瑄高高在上的态度弄的恼火不已,然而那么多人看着,她脸色几变,最终冷冷道:“王妃要拿势压人,妾无话可说。”
“那就别说。”
胡轻云的火气噌噌噌往上冒。
仪瑄扫了丫鬟们一眼,那眼神分明带有警告意味,丫鬟们,尤其是那几个受了指使的,个个毛骨悚然。
仪瑄带着人离开了。
回到翠微院,先叫了香云来盘问。
香云乘王妃去后杂院的功夫,将翠微院的人清点过一遍,不在场的也都有人作证,是去办差事了。香云先从粗使丫鬟的屋里搜起,刚搜到三等丫鬟的屋子,王妃就回来了。
她连忙迎出去。
仪瑄和胡轻云斗嘴皮子也累了,脱了鞋往炕上一歪,香玉送茶进来,双儿给仪瑄捏肩。仪瑄一边啜茶一边听香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