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除掉一个人。”
听到这样的话,熊灿好久没说话。只是用他毒辣辣的目光观察来者。来者显然是个女流,但她为啥做此打扮呢?似曾见过,又无印象。
在熊灿的目光下,息春有些受不了。她开口说:“熊 哥,我这么老远来找你,你不必怀疑。我要除掉的人和你关系密切,但对我来讲却是水火不容。我这里有一万元,你先拿着,这是我的诚意。这里还有我的电话号码,你考虑好了,到市里来找我,我等你。”
息春说完这话,没等熊灿表态,将一沓钱往熊灿手里一塞,转身走向三轮。她还招呼等在远处的长林:”我们走!”
不一会儿,息春的三轮驰出了熊灿的视野。大森林在 她的身后,抚平了一切。
熊灿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才回过劲来。他将一万元揣在衣袋里,将包在外边的纸上的电话号码记在心里。然后,他返身走回小屋。
小房里,狗肉还好,酒还尚温。可所有人,包括任建都已睡着。熊灿也丧失了喝酒的兴趣,他爬到炕上,坐到行李上。手拽起一块狗骨头,慢慢地在思索。
这个女人是谁?她要除掉谁?她怎么能找到这儿来?思来想去,他认为,长林是这场戏里的主角。没有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抓住长林,他就会说出真情。只要他说出真情,熊灿就会了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