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什么比喻?”
含笑嗔了沈安宁一声,萧景宴缓缓牵住沈安宁的手,他温热粗粝手指,疼惜的摩挲过沈安宁的手指。
“你这是大度,没有赶尽杀绝,是对局势判断准确,跟狗急跳墙可没什么关系。”
“也对。”
沈安宁给了萧景宴一个赞赏的眼神。
往脸上贴金这回事,萧景宴做的不错,她也乐得被夸。
沈安宁心里想着,就见萧景宴上前一步,他冷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永安侯,眼神冰冷,“跟本王的王妃动手,永安侯真是好大的本事。”
一字一句,跟淬了冰似的,寒厉至极。
永安侯眼神凛然。
“朝臣百姓自来都说,战王爷明察秋毫,可瞧今日之态,或许朝臣百姓都被骗了。战王爷护短护到是非不分的地步,早已不是当初英明神武的战神了吧?战王爷说我对安宁县主动手,却不说是她先出手的,这般做派,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我呸。”
几乎是在永安侯话音落下的瞬间,梁氏就冲着永安侯啐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