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立在车边说话。
她看了看项冲的胳膊,“伤势怎么样?”
“挺好的!”
项冲忙回话,又看了向江四爷,嘿嘿笑道:
“属下就借机歇个懒了,不过四爷要去新阳,也别忘了带属下,一条胳膊而已,不妨碍属下建功立业。”
江四爷嗤的清笑,“带你个伤员干什么?有杜审就够用了,你好好养伤,别落下病根儿,以后耽误爷事儿。”
项冲立马一脸正经。
“不会!四爷放心!有姰恪在,不能叫属下落下病根儿。”
江四爷淡淡勾唇,抬手拍了拍他肩。
他转头看向姰暖,“进去看看吧,要忙的很,你想带就把孩子带走,晚点儿送回私馆去就是。”
姰暖知道他是跟项冲有话说,也没耽搁,点点头,就先进了医馆。
十天半个月不坐诊,姰恪这会儿当然是忙得不可开交。
前堂里等着看诊的人排了很长的队。
姰暖进小屋看了一眼,见他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便扬声说:
“我把月月带走了,晚点儿直接送回私馆,哥哥你忙吧。”
姰恪瞥了眼她,只点了下头,就继续问诊。
姰暖就出来,坐到凳子上陪着月月吃牛轧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