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作声,抿了抿唇,伏在她的肩间,象一个孩子般,她如小母亲细心地用布巾一点点沾着水、拭过他的全身,她感到颈间烫烫的,知道他在掉泪,她不提,俏皮地泼了他一脸的水,遮去了脸上的泪。
“泡澡好累!”她慵懒地坐在床沿,由他拭着湿湿的头发。“老公,一开始听到你说的那话,真的太吃惊了。我也有个哥哥,想到我要和哥哥成亲,那种感觉简直太恶心了,那是乱 伦哎!”
君问天拉开被子,抱着她一同钻进怀中,让她靠在他胸口,发上包着一条干布巾,“我并不知情。爹爹走得早,娘亲也不知道这件事。爹爹初来蒙古做生意,白叔与他作伴。白叔是做船舶的,很快就稳定下来,爹爹还是南来北往的奔波。在蒙古就住在白府,不知怎么的和白婶母好上了。白婶母有一年怀了孕,她知道是爹爹的,没敢说出来。爹爹建起了飞天堡,把我和娘亲都接了过来。莲儿那时二岁,和她娘亲象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爹爹爱屋及乌,就提出让莲儿做君家的媳妇。白叔一口就应承,婶母想拦阻都被白叔拦下了。爹爹过了二年,染上重病,早早就过世了。白婶母向白叔提出退婚,白叔点破莲儿的亲身父亲是爹爹,阴笑着说,他一定要把莲儿嫁进飞天堡,让爹爹知道奸朋友妻是什么样的后果。白婶母惊吓过度,没几个月就追随爹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