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老铁手提出的问题,即使我不理解,我也回答。我们谈到的那个妇人,是我的母亲,除此之外,我不知道别的情况。我爱她。”
“她真正是那个巫医的妻子?”
他又一次用惊讶的语调回答:
“我不懂你为什么会提出这个问题。从我懂事起,大家就把他们视为夫妻。”
“你也相信他是你父亲?”
“别人始终称他为我的父亲。”
“他自己也这样称呼吗?请你仔细想一想!”
他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迅速抬起头来说:“喔,现在,我第一次发觉,他没有一次叫过我伊图厄。”
“你的母亲曾叫过你内图阿赫?”
“也没有!”
在大多数印第安人部落中,“我的儿子”的叫法各不相同,有的是父亲叫,有的是母亲叫。在上面的例子中,伊图厄是父亲叫的,内图阿赫是母亲叫的。阿帕纳奇卡接着说:
“他们两人都只叫我‘乌诺索’,意思是‘你’。当然只有母亲偶尔叫我‘内图阿赫’,但是这个称呼仅仅在她与别人谈到我的时候使用。”
“奇怪,特别奇怪!我还想知道,他是不是常叫她‘伊一乌埃特’,她则叫他‘伊一沃升瓦’。”
他又思考了片刻,然后答道:
“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那样互相称呼过,以后,我再也没有听见他们使用那几个字了。”
“他们从那时起,一直称呼‘蒂博-塔卡’和‘蒂博-韦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