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渊,你还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萧墨渊面无波澜,双手搭在身前,毫无退却地躬身回礼:“父皇息怒,儿臣只所以将建宁公主留在府中实有内情。”
“宸王。”萧墨瑾立于建宁公主身旁,一手搭在身前,一手不着痕迹地背在身后,实则手掌却落在建宁公主腰间,状似无意地上下游走。
“你这便是不讲道理了。”
“建宁公主再怎么说也是大奚的贵客,便是真得有什么事情,你也该上报给父皇,请父皇决断。怎么能擅作主张,软禁公主呢?”
“难不成在你眼中,压根就没有父皇吗?”
“还是宸王以为,这大梁如今已经是你当家做主,这样的事情压根不必通知父皇?”
萧墨瑾三言两语,便将此事变成了萧墨渊对皇上的大不敬。
若说萧墨渊软禁建宁公主,挑起两国纷争,皇上还能看在他毕竟是自己最宠爱儿子的份上饶他一命。
可一旦皇上认定萧墨渊对自己不敬,甚至已经动了想要越俎代庖的心思,那皇上必定不会放过萧墨渊,更不会让他有半分继承大统的可能。
果然!
萧墨瑾话音才落,皇上嘴角猛然抽动几下,目光越发冷厉,直勾勾地望向萧墨渊:“说话啊,刚才不是还巧言令色,能言善辩吗?如今怎么不说了?”
“父皇。”萧墨渊撩开身前长袍,直着身板,跪在地上,“儿臣身为人子,自当为父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