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当着众人的面,又把纱布给揭开了。
里面的皮肉被烫伤,一片的红肿燎泡,皮肤破溃脱落,虽然已经上了药,但依然看起来有点吓人。
李副官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把胳膊举起来,举得高高的。
“看清了吗,都看清了?看清了我就缠回去了!”
我抬起胳膊肘,用牙咬着纱布,另一只手辅助着给重新裹好系紧,然后把袖子重新放下来。
一时间鸦雀无声。
我冷笑一声,“我今儿在老太太屋里烧茶,一个不留神让开水给烫伤了胳膊肘,一屋子主子丫鬟都看得真真儿的。
怎么晚上这一进门,就成了什么小兰春的胳膊肘上有胎记,还和我是同一边?也不知是这世上的事真有这般巧,还是沈爷的手眼伸得够长!”
这话是说给陆楚寒听的。
我胳膊肘被烫伤的事,老太太屋里的丫鬟,包括老太太本人都能给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