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队长语带惊喜地说:“是啊,如果闫晓娴回家需要做作业,也会打开相应的课文篇目,她失踪的时候,很可能学的是《詹天佑》之前的篇目,绝对不可能是这一篇《少年闰土》!”
我点头道:“没错,问题就出在这个地方,闫晓娴打开的不是所学的课文,练习册也不是相应的页码。”
邱楚义推测道:“你是说,当时在屋里写作业的不是闫晓娴?”
我分析道:“我怀疑,当时打开课本和作业的人并不是闫晓娴,而是另有其人!”
随后,老队长连夜联系了闫晓娴的班主任。
班主任证实,闫晓娴失踪的时候,班里正在学习的课文是《虫草的村落》,那天晚上留的作业也是抄写课文两个自然段,并且做对应的练习册。
闫晓娴没有写老师留的作业,反而将课本和练习册翻到了两个月后才会学到的篇目和页码,这完全不是她放学后写作业的状态。
这个反常行为让我们对之前的推测也产生了怀疑。
老队长意味深长地说:“在此之前,虽然没有人看到闫晓娴回家,但是通过她家没有锁的大门,屋内写字台上写作业的状态以及床上铺开的被子推测,在离开郝家村之后,闫晓娴是正常回到家的,我们之后的一切推测也都建立在闫晓娴回家后又离家的基础上,不管是一开始说的晚上九点半,第二天早上的七点之前,还是后来通过江万胜所说的,将闫晓娴离家的时间圈定在晚上的七点至八点之间,现在看来,我们很可能被凶手骗了,闫晓娴根本没有回家,这一切都是凶手为了让我们认为闫晓娴回家后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