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好点评,毕竟故渊虎视眈眈护老婆,但王灼先开口,顶在最前面,其他人就能说话了,纷纷附和道:“对呀,贪慕权利,实乃俗人之为。”
董池鱼很淡定:“我用诗表达了自己的观点,至于你们读懂读不懂,认同不认同就不是我的事了。”
王幼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吞吞地爬起来说:“或理在方寸而求之域表,或义在咫尺而思隔山河。诸位且谈着,我实在累了,想先下去休息。”
她身体不好,人尽皆知,公主早就备好了偏殿给她休息,立刻叫人带她下去。
王幼用眼神询问董池鱼,要不要跟自己一起走?
董池鱼好久都没见故渊了,好不容易两个人挨着做拉小手,她肯定舍不得,于是摇头。
王幼被搀扶着离席。
城墙环绕着蜿蜒曲折的护城河,绿波荡漾,风光旖旎,层层高楼,鳞次栉比。
气势轩昂的屋脊夹着皇帝专用的道路,杨柳的柳荫遮掩住流经宫苑的河道,堂上宾客们还在饮酒作乐,帘幕中乐声扰扰,酒足饭饱,五石散便端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