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幸之冷哼道:“假的就是假的,老夫眼里从不揉沙子,本以为此为鲛珠,才意欲将它作为送给陆主使的礼物,可既然是赝品,哪怕价值连城,老夫也觉得脸面过意不去,这是老夫的耻辱!”说罢,将珠子狠狠摔在地上,砸得粉碎!
陆沉知道陈幸之这是在借机宣泄压抑于心中的怒火呢,故作惋惜道:“可惜,可惜啊。”
陈幸之冷冷道:“没什么好可惜的,老夫看中它,它便是稀世珍宝,可若老夫厌弃它,那么它只能成为地上的渣滓。”
听得这位上柱国又在含沙射影,意有所指,陆沉佯装听不出来,只作糊涂。
计无成随即附和道:“莫说是一颗珠子,谁敢同大将军作对,保准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主仆”俩一唱一和,陆沉实在是懒得再在这等虚伪的场面逢迎下去,当即笑道:“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感谢上柱国盛情款待,在下初来乍到,使团那边还有许多事需要处理,就先行告辞了。”
陈幸之皮笑肉不笑道:“陆主使何不多留片刻?”
陆沉虚伪道:“不了,怎敢过于叨扰。”
陈幸之顺坡下驴,说道:“陆主使贵人事忙,那老夫就不挽留陆主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