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到承老板的命令就立马往天钰城赶,比孤飞燕早来天钰城两三天。但是,她并不知道程亦飞跟孤飞燕他们一起来。她刚刚跟程亦飞争吵的时候,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是冷静下来才想到的。
孤飞燕和程亦飞的背影都消失在拐角处,唐静还看着。
她一直以来介意的并非程亦飞喜欢过孤飞燕,而是程亦飞的过去不是空白无暇的。这些日子,她多少已经想开了。而看到孤飞燕和程亦飞都如此坦然地独处,她忽然觉得自己的“介意”有些可笑了。
若能过去,现在,将来都只喜欢一个人,那自是极好的。可若不能办到要强求,岂不成了“滞于过往,畏惧将来”了?
她向来洒脱,怎么就拘于此事了呢?都道真正陷于情的人,再洒脱豁达都会变得心胸狭窄,事事计较,凡事介意。莫非,她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