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几乎就等同于‘一定’了。
闻呇犹豫了一下,又问:“那……西北两境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冉总觉得他问到这一句的时候,眼里那股子少年意气的兴奋劲儿忽的重了星点。
不过她也没细想,摊摊手道:“这不归我管,你得问你爹去。”说着,她玩味一笑,不由也有些好奇:“不过西北两境半点风都没刮起来呢,你怎么就由一个南境想到这上头去了?”
问完,她方才发现,自己对这孩子的答案还是存了许多期待的。
“不都是这样么,”闻呇笑了笑,眼里透着冷淡与蔑视:“如今这势头,先不说背后会不会有早年合纵齐鸣的谋算,光是以常理来看,大乂浩浩疆土,这么大一块儿肥肉摆在这儿,一旦有一方迈出了这第一步,其余者众无论是为他日自保之虑,还是因欲壑难填之由,总是兴兵来犯的可能大些。”说着,他对谢冉俏皮的眨眨眼,“人同此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