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前些日子偶然寻到的南洋琼浆,极为难得,数量也不多。除了一部分今日交给我家大人,献与御前宴饮,我手中也不过只剩这两瓶。今日与兄弟们久别重逢,实在高兴,便拿来与大家分享。”
贾旭将新倒的酒碗塞给范文虎,将他之前的酒碗接到自己手中,与他嗑了一下,说道:“这第一碗酒自然是先给我最敬爱的姊夫,赔礼什么的就说的太见外了。你是酒后无心之举,我也是头脑一时冲动,更何况现在结果是好的,就不必再放在心上。你我今日饮了这杯酒,这件事就此揭过,不许再提!”
范文虎重重的喊了声“好!”端起酒碗就要喝,却被贾旭伸手拦下:“此酒凛冽,姊夫稍喝一口就好,千万不要豪饮。”这让他有点不高兴了,反问贾旭:“这是姊夫我敬你的赔礼酒,岂能不干?那不是显得我忒没诚意?不要小看姊夫,姊夫什么烈酒没喝过?”说完推开贾旭挡着自己的手,端碗张嘴一仰脖就倒进了嘴里。
几乎就是一刹那间,范文虎的胸内仿佛起了疾风骤雨,又似滚滚炽焰灼烤;一股热气直冲入脑,几乎要从天灵盖上顶出去;从脑顶到脖颈,露在外面的肌肤瞬间烧得通红。
他不自禁的伸出舌头,像条狗一样的短促的哈着气,还不停的用手扇着风。然后很快又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形态颇为不雅,通红的脸上又泛上了一层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