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是汴梁的蟹酿橙正宗。”文梦鲤笑道:“某于真定、燕山二府倒也尝过,但滋味皆不及。”
“北地少橙,难免不美。”司马立笑道。
文梦鲤闻言捻须一笑:“此亦中原多师之故。”
司马立无动于衷,李纲笑容可掬。
文梦鲤适可而止,叉手道:“若非名师,亦做不好这蟹酿橙。选料、火候、分露,稍有不慎,未免不美。”
司马立与李纲并不受他恭维,继而说起云麾将军纪函德助兵陕城一事。文梦鲤却不肯应,只说东京留守达卢古斡论,无辜被戮,须得妥为解释。
虽则双方心知肚明,纪函德巴不得达卢古斡论升仙,但却不能宣之于口。于纪函德那里,达卢古斡论仍是肱股忠臣。而于汴梁朝廷来说,达卢古斡论自然是咎由自取。
“学士南来,不曾看报纸?”司马立笑道:“那达卢古斡论擅兴兵戈,侵掠高丽。更兼冒犯朝廷,其死实属咎由自取。朝廷倒要请纪将军分析其擅兴兵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