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伍德赖以生存的经济基础即将遭受狂风暴雨,不由心里有些兴奋。狗日的伍德,你要完蛋了。
但同时也想到,伍德绝对不是我认为的那么不堪一击,那么脆弱,他可是真正的老谋深算。只是,在他面对老黎这个对手的时候,不知道谁更高一筹。
而且,伍德不但要面对老黎,还要面对南面的李顺。
两条战线作战的伍德,能全面开花吗?
我拭目以待。
第二天,秋桐从韩国回来了,自己回来的,小猪直接从韩国回了加拿大。
我去机场接的秋桐,见到秋桐,她的气色好多了,看来此次韩国之旅很愉快。
“见到金敬泽姑侄俩了?”进市区的路上,我问秋桐。
秋桐点点头,神情有些郁郁:“只见到了金敬泽,金姑姑出国了。”
“哦。”我点点头。
“我和金敬泽交谈的时候,他告诉我一件事!”秋桐说。
“什么事?”我看了秋桐一眼。
“原来金姑姑是脱北者,她当年不知道为何事触犯了朝鲜的法规,一家人受牵连要遭受劫难进劳改营,然后她哥哥一家人带着她逃亡南方,越过三八线的时候被边防人员发现,金姑姑的嫂子和哥哥中弹身亡,她独自带着金敬泽逃到了韩国。金姑姑的老家,就在丹东的鸭绿江对过,那里,也是我的老家,我的爸爸妈妈也是在那里生长。”秋桐的神色很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