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她身份,是如何传信过去的?”张眉寿问道。
“先前她叫人传了话给我,若我有意相见,便叫人去先前见过面的茶楼柜台处留个字条,只道给王姑娘——她见到了,自会赴约。”客嬷嬷道:“今早我又使了这蠢货去打听,茶楼里的伙计称,那字条昨晚已被自称王姑娘的人取走了。”
显然,这王姑娘根本不会是真姓。
而为求一份谨慎,不被对方察觉到异样,她在做这些之时,一直没有拆穿刘婆子所为,直到将刘婆子带到此处,才使了儿子将人绑了。
张眉寿听罢这些,遂也不再多问。
不得不说,对方行事虽称不上天衣无缝,却也算是缜密干净。
见她手边的茶凉了,客嬷嬷主动上前,亲自替她换了一盏热的。
她凡事总爱拿一拿架子,若换作平常,即便有这份讨好的心,却也未必会做到这种地步——
可眼下临近那十日之约,她当真是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