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枕头,是她在养伤时和素惜亲手做的。里面有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沈凉悦不信,抢过另一只没有撕开的放在鼻前闻了闻:“不是这个味道,你换了,你分明换了。”
“换了?”严一凌只觉得好笑。“表小姐也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吧?我的寝室你去过,你知道有多大,你说我换了,那你只管去搜搜看。要是能找到一对一模一样的,由着你处置。”
“去就去!”沈凉悦还是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够了。”奉临严肃的嗓音透着不悦与威严。“朕信严贵妃不会如此。”
“表哥……”沈凉悦可怜巴巴的说:“凉悦没冤枉她,那真的是催……情药的味道……”
冷笑一声,严一凌是不打算放过这丫头了。“我可真是好奇了,表小姐还没出嫁,怎么知道那种药是什么味道?是自己用过,还是偷偷叫人配过准备用?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我房里有这样的东西?蜘蛛的事还没说清,你倒是挺会贼喊抓贼的。”
“你……”被她怄的脸红脖子粗,沈凉悦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认得催情药。“反正是你不清白,别想冤枉我。”
严一凌不是吓唬她,仅仅是说事实:“要是我没猜错,这黑色香囊是出自你的手艺。我只要让人去你房里拿些你平日绣的东西来比较,便一清二楚。但我不是你。蜘蛛没咬伤我,这事就算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