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宋?呸,他们算什么汉?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宋人个个跟小娘子般的,还有脸自称为汉?我燕京男儿才是堂堂汉人。”
“兄台所言甚是,不过我等视南人非汉,而宋人也不视我等为汉人呢。”
“他们称我等是什么?”
“他们称我等为‘蕃’,是为‘蕃人’。”
“哎,我等既非契丹人,也非汉人,是两头不落好,两头不是人啊。”
“呸,谁稀罕呢?宋人如此孱弱,与其同伍,恐怕会羞了先人呢。”
“宋人孱弱?现在宋可是在用兵西北,并取得西北大捷呢。”
“西北大捷?他们是未遇到我大辽铁骑,在我大辽铁骑之下,一切皆化为乌有。”
“哎,兄台此言差矣!陛下喜猎,早已是闹得民怨沸腾,听说各处还在闹乱匪啊,官兵前去清剿,某听说吃了不少败仗啊,我大辽铁骑早已是不复往日威风了啊。”
“正是,正是,俺家中只有五亩地,却被官府征用,当做猎场,哎,今年没有了收成,明年还不知道该怎样糊口啊。”
“那你还有钱在这里喝酒听戏的?”
“俺城里替老爷喂马,混几个赏钱,闲下来之后喝点小酒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