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谁求你了?”
孙源又横了我一眼,恶狠狠地说:“怎么着,要去谢恩吗,你先谢我吧。”
大爷的,跟这货说话真费劲,真不想搭理丫的。
没想到我只是在心里想想,孙源却直接说了出来:“跟你们这帮凡人说话真几八费劲,说半天都听不懂,这大热天的,孙爷过来是救你们命的,知道吗?不想死的就快起来,这床要不得了,趁现在中午拿到外面没人的地方烧了去。”
我心疼地看了一眼那架崭新的大床,又看了看床上的韩个个,还没来得及说话,孙源又开始逼逼的了:“只让你烧床,没让你把人也一起烧了,看你那什么表情,跟生离死别似的。”
我严重怀疑这货今天来的时候是吃了枪药,脾气说爆就爆,已经失去最开始装出来的高冷。
孙源看我一直没动,已经急的跳脚,看了一眼手机的上时间,一把上去把韩个个拉起来说:“怎么贪上你们这两逗逼,这时间马上过了,我怎么就说不明白了。”
说着就三下五除二地把床给拆了,直接往电梯里拖。
我看这事也真的无可挽回,两千多块钱就当是喂了狗吧,费劲的跟着孙源一起把拆开的床架都拖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