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母亲小心翼翼问道,“儿子,她是不是耍咱们哦?”
“不可能。怎么会有人拿结婚的事整人呢!绝对不可能。”纵使付潇潇再不羁,也不是这样任性的人。宋江不死心地要去苏州舸寻找真相。
苏州舸的酒店大厅里确实有一场婚礼,不过迎宾牌上的婚纱照不是他和付潇潇。
“我就说那女娃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你们爷俩不信。为了当金龟婿,急赤白脸地到处借钱。这下好了,人跑了,三十万也没了。”母亲率先发难。宋江此时心里正烦,欲从母亲身上发泄。
他刚一张嘴,一个响亮的耳光就落在母亲脸上。是暴怒的父亲出的手,“你现在在教训谁呢?抓住个小辫子,你就想骑到我脖子上来拉屎拉尿是吧?”
父亲年轻时便是这般容易暴怒,中过一次风,腿瘸了以后只能依赖母亲的照顾,故而克制了一些。很久没看到他这样发火,一些童年不愉悦的场景浮现在宋江头脑中。他讨厌这样粗鄙暴怒的父亲,但他自己现在又何尝不是这样?